拍卖会去买二手的了。”
陆衍抬眸,给站在门边的骆勾臣使了个眼色。
后者心领神会,一把拖着后知后觉的乔公子走了,空气里留下一串狼嚎:“喂喂喂,干嘛?你别拽我领子,老子新定制的外套,操!”
惹祸精走了,包厢移门重新关上,徒留一室死寂。
陆衍有些茫然,其实他掌握的信息很有限,通过范特助的描述,只能大约判断出三点——
第一,她确确实实捡到过他的东西;
第二,她并不知道失主是他;
第三,她似乎相当厌恶这只手表。
听上去毫无关联,挺荒谬是不是?
纵然陆少爷自负天资过人,也凑不出这几样线索的前因后果。
只是他最近几年跟着陆晋明出入商场久了,习惯于把隐藏的矛盾点扼杀在萌芽阶段。
既然他对她有兴趣,干脆就把可能败好感的因素全给抹杀了。
他承认自己相当卑鄙,故意隐瞒了部分事实,就仿佛冥冥中有个声音在告诫他,千万不要戴上这只表。
然而人算不如天算,时至今日,该来的还是要来。
陆衍叹了口气,想着问清楚也好,指腹在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