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绝望了,示弱地拉着他衣襟,试图讲道理:“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?我说了不想谈恋爱。”
“我给过你足够的尊重和自由,你要什么我都能给,哪怕是女友的名分。”他把她散在背后的长发拨到胸前来,盖住颈侧的红印,似笑非笑:“你呢?通讯方式拉黑我,趁我在法国时随随便便勾搭了个未婚夫,你的契约精神去哪了。”
说话间,露台边刮来阵风,像是应和他的控诉,花架边有朵蔷薇簌簌抖动,欲落不落,他瞥一眼,伸手折了下来,簪到少女的发间:
“其实我尝试过做个伪君子,可后来发现,真小人更适合我。”
“我该谢谢你违背了诺言。”
“因为……我想折下你这朵娇花,很久了。”
每一个字他都说得缓慢而低沉,如宣誓一般庄重,又如剖析内心一般真挚。
梁挽不经意撞到他漆黑的眼里,为灼热到病态的偏执而心惊,她一把将鬓角的蔷薇扯下来,脸色很难看:“你什么意思,要包养我?”
陆衍垂着眸,捏着她的手把玩,随意道:“你想怎么界定都可以。”他停了两秒,笑起来:“如果能让你开心点,你可以理解为我在追求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