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两秒:“这张嘴还是别拿来说话了,光听着就惹人生厌。”
梁挽反唇相讥:“不爱听你就滚……”
下一刻,她连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了。
这是一个惩罚性的吻,没有温情,没有爱慕,更没有妙曼的悸动。从始而终都是暴戾的肆虐,她没办法呼吸,愈来愈觉得委屈,泪水没出息地夺眶而出,顺着脸颊朝下落。
“哭什么。”男人反而得了趣,拉开些许距离后低低笑了声,随手沾一颗她的眼泪,尝了尝,不咸,掺着空气里隐隐约约的女儿香,还有身后蔷薇花的味道,幻化成妙曼的滋味。
他渐渐有点压不住那股子邪火了。
梁挽察觉到他的眼神变了味,脑子里警铃大作,她发狠地踩了他一脚,转身就想逃。
高跟鞋的威力无与伦比,陆衍闷哼了声,强忍着痛,长手一捞又把人带到了怀里,这回就没那么好说话了,他整个人都散着风雨欲来的危险气息,掐着她的下巴嘲道:“你还挺能耐。”
梁挽吃痛,迷离的眼神逐渐清明,开始呼喊继兄的名字:“池瑜!池瑜!”
“恩,接着喊。”陆衍拽着她的手腕,将人带到观景沙发上,自己凑上前,贴在她耳边慢条斯理地道:“最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