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?”
“不是。”陆衍摇头,站起身来:“合作协议我让助理拟好电邮给你。”他拉开门,刚要走,瞥见缩在沙发角落瑟瑟发抖的长发姑娘,似笑非笑:“不是说替你爱妻庆生吗?我怎么看她有点怕你。”
“怎么会。”沈宴行笑了笑,转过头去问:“我很疼我们浔浔的,是不是?”
姑娘又抖了一下。
他不高兴了,加重语气:“过来。”
她没动,仰起脸来,左右两只瞳孔颜色不一,一边浅褐一边深黑,竟然是鸳鸯眼。如今那叫人神魂颠倒的眼睛里满是泪水:“能不能别关着我了,以前是我对不起你,现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