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剩下那个应届毕业生还清醒。
她不得不帮着黎文买了单,指挥小年轻把醉鬼们架上的士,而后和驾驶员嘱咐送他们到最近的宾馆。
至于后面的事儿,一帮大老爷们,想来也不会被劫色吧。
她摇摇头,搀扶起还坐在塑料凳上赏月的左晓棠,也叫了辆出租车,准备送其回家。
左铁公鸡喝醉酒后异常安静,全然没了平时的话痨属性。
梁挽任由好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,行过绿水桥时,听到一声响亮的酒嗝。她侧过头,看到醉醺醺的蘑菇头姑娘抬起头来,镜片后的眼睛里满是泪水。
“挽挽,是我不好!”左晓棠抽抽噎噎地道。
梁挽弹了下她的脑门:“干嘛?发什么酒疯啊你。”
左晓棠倏然放声大哭:“要不是……要不是我那天回去加班,要是我能陪着你,你的清白就不会……”
“卧槽,你可别说了。”梁挽一把捂住了她的嘴,尴尬地看了眼司机:“不好意思,我朋友喝多了。”
司机很淡定:“没事,别吐在我车里就行。”
梁挽连连保证,死命压着蘑菇头的脑袋在怀里,对方挣扎了一会儿,渐渐传出轻微的鼾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