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吼得头晕目眩,把话筒拿远了点,弱弱地道:“我给你开门。”
匆匆裹了件浴袍,她把脑袋探了出去。
几个酒店的员工和左晓棠正杵在她原来房间的门廊处,听到开门声,齐齐回头。
梁挽故作轻松:“你们找我呢?我没事,挺好的。”
左晓棠没吭声,先是诧异地扫了眼房号,随即张了张嘴,脸色瞬间阴沉下来。她飞快转过身给前来帮忙开门的工作人员赔了不是,而后走至好友面前。
梁挽退开,让她进来。
两个人对视了五秒。
左晓棠阴森森地盯着她:“别告诉我你走错房,和人一夜情了。”
“我不确定,我喝断片了。”梁挽瘫在沙发上,抱枕盖着头,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。自暴自弃地躺了三分钟,她听到淅淅索索的翻东西声。
“你找什么呢?”
“还能找什么!”左晓棠没好气地翻着垃圾桶,又在床下仔细搜了一遍,叹道:“现在有两种可能,一、他没做安全措施;二、他做了措施,把用过的套带走了,你选哪种?”
梁挽猛地坐起:“我选择死亡。”语罢,她怒目相视:“目前也没证据判断我一血没了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