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笑,故作轻松道:“好些时日没见你了,你也不来看我。”
沈度愣了愣,伸手在她脑袋上轻轻揉了揉,低声道:“是我不是。”
宋宜小性子上头,不依不饶,“人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这可都三十三个秋了。”
撒娇的女人最难缠,沈度头一阵阵地疼,偏生一低头看她委委屈屈的样,只记得一句:“给县主赔个罪,别生气了。”
宋宜迟疑了下,问:“当真赔罪么?”
“当真。”
宋宜指了指那丛潇湘竹,“那你站过去,让我消消气。”
沈度没忍住嗤笑出声,这是当日定阳王府那顿未能开张的小灶佳肴惹出来的祸,他当日随口玩笑说了句罚站,她便当真让他在那儿站了两个时辰不说,还将他后来将她一人丢在那儿的事记到了如今。
宋宜盯他一眼,“笑什么?”
“笑有时候斤斤计较的小姑娘也挺可爱。”沈度说完这话,乖乖站到了庭中,留下宋宜一个人面红耳赤,半天没回过神来。
宋宜找了把太师椅坐下,静静地看着这一进院落,麻雀虽小,五脏俱全,是古朴雅致的调,但透着几分萧索的调。庭中那簇潇湘竹年头已有些久了,竟然开了花,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