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昶盯他一眼,“知道还问。”
孟添益笑了声,声音细且尖,听得刘昶心里一阵无名火,骂道:“有事说事。”
孟添益低声应道:“殿下息怒,眼下贵妃惹得圣上动了怒,正是好时候。”
刘昶猛地将杯子一摔,“都怪你。说的好听,说这事做下来,贵妃定当失圣心,父皇又铁定存了心要将文嘉圈进宫里,必然会将文嘉指给孤。”
孟添益笑了声,“贵妃虽装得心无城府,显得她无意争储,可陛下到底动了怒,何况殿下怎知圣上不会怀疑贵妃是装的呢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刘昶盯他一眼。
孟添益恭谨道:“陛下的性子,旨意未下之前,谁都说不好到底是什么意思,殿下不必太过忧心。”
“孤能不忧心吗?”刘昶心急之下咬到舌根子,“不光是文嘉,她身后可是定阳王麾下的七大营!”
孟添益思索了会子,附在他耳边道:“姑娘家都重清誉,当日圣上下令除了含元殿禁令,不就是为着文嘉县主面子上好看么?不然这等事传出去,传着传着最后就不知道传成什么样了。”
“说明白点。”刘昶彻底失了耐心。
孟添益阴狠地笑了声,“十日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