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帝京之中也不是没有,何必呢?”
“母后哪懂儿臣的心?”刘昶有些委屈,“您也不是不知道,我当年便属意文嘉,半路杀出来个什么玩意儿才没成。如今父皇瞧着是要让定阳王府和皇家结亲了,又出来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挡我的道。”
皇后叹了声:“你七弟确实年纪小,但若你父皇要赐这个婚,谁也不敢有二话。”
“哪有这样的?嫁一家没嫁成被退了亲,还上赶着要嫁人亲戚,也不怕人笑话么?”
皇后白他一眼,“你以为定阳王想把他那女儿嫁给老七呢?圣意在那儿,谁敢说什么不是。”
刘昶讨好道:“母后去帮儿臣说说情吧,听说父皇动了怒,好些时日没召见贵妃了。如今母后上去说一说,父皇不定偏向谁呢。”
皇后盯他一眼,“朝宴那事,你做的?”
刘昶心虚,还是点了头,“贵妃不是向来一碰上她母家的事就拎不清么?儿臣想着,父皇定是会将这事压下的,贵妃又必定要眼巴巴地凑上去讨个公道,必然会惹父皇生气,就……”
“你以为那女人是真的拎不清呢?”皇后声音陡然高了几分,“她能受宠十来年,你以为她当真是吃素的?那女人当年怎么上的位,本宫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