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起喜欢上了梅花。”
沈度低低“嗯”了声,没搭话。
宋嘉平同他说起正事:“昨夜之事,若陛下没为文嘉开这个金口,只是睁只眼闭只眼,你打算怎么办?”
沈度醒了神,老实答道:“刘昶不敢动我。北衙揣摩着他的意思,想栽赃我一次,但等这事传到他耳朵里,又是另外一回事了。”
“栽赃?”宋嘉平讥诮地笑了声,“你昨夜是没在含元殿,还是没同文嘉在一块儿?”
沈度哑口无言,作了个揖,“王爷恕罪。”
“你手里还握着他什么把柄?”宋嘉平看向他,正了色,“刘昶这人心眼小,没道理过了这么久还留着你的命,你还有后手?”
沈度点头。
他不细答,宋嘉平没再继续深问,只是叹道:“你何必盯着他不放?当年之事,一定要追查个清楚么?其实也没什么好追查的,你便是查清楚了又能如何?故人总不会再回来了。”
沈度默了默,道:“生恩难负,养恩难忘。”
宋嘉平摇了摇头,“你这孩子也是固执,也罢,由你。不过,我还是怕你在这事上太过执念,若是有朝一日,你因为这事负了文嘉,我还是上次对你的那句话,我不会顾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