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这拎不清有时候也挺好,她若拎得清,此刻怕又是要借此事来参一笔北衙巡防失职的事好斗太子了。她从来没这等心思,也好。”
潘成恭谨埋首,不敢答话。
“朕当日同意帮贵妃向定阳王说情,是为着不让七大营参与进皇子间的腌臜争斗中来。怎如今不过短短三四年,朕自个儿倒是想将文嘉许给皇子了。老七性子倒比太子好些……”他顿了顿,道,“传贵妃吧。”
潘成应下,出殿传了贵妃,贵妃一进殿便向燕帝行了个大礼,“臣妾听闻陛下要让端王将长平领回府了?”
燕帝冷冷扫过来一记眼刀,贵妃下意识地噤了声,尔后又大着胆子道:“陛下不能如此偏心,此事定与长平脱不了干系。便不是长平杀的人,没有长平胡闹,也不会有此等祸事。”
燕帝许久不出声,贵妃觉出他是真的动了怒,好一会没敢继续出声,半晌,还是嗫嚅道:“陛下可怜可怜臣妾罢,这侄儿年纪小,臣妾是将他当作自己的小辈看待的,如今出了这等事,兄嫂几近一夜白头,陛下不能让臣子寒心呐。”
燕帝默默看她一眼,“长平这孩子虽爱闯祸,但敢作敢当,那夜之事,无人得知,她本可以不认。”
这便是既然她没认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