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动静了,他回来向刘盈复命,刘盈琢磨了会儿,吩咐道:“朝宴快散了,把人拎过去,放出宫那条道边儿上。”
这是要让一会儿朝臣全都瞧见,令靖安侯颜面尽失的意思了,小厮张嘴要劝,刘盈不耐地先走一步,“你哪那么多废话,就他这醉鬼样,知道谁干的么?别叫北衙巡防的人瞧见就是了,快去,拖拖拉拉一会儿真被发觉了。”
小厮哪敢真违抗她的意思,只好照做,刘盈满意地盯了那滩烂泥一眼,拍了拍手,入殿悄悄拉了宋珩邀功,宋珩总算赏了她个好死不活的笑脸。
只是,她方走后不久,她方才站过的地方便多了两个人,为首那人吩咐道:“去,添把火。”
身侧的随从领了命,走近那草包,猛地踹了一脚,那一团便滚进了太液池。
靖安侯受了周谨的骗,抄左侧这条道追过来,绕了太液池大半圈,几乎要绕回那处密林了,才终于反应过来,方才他们追得如此急,怎可能在周谨拦下二人查过腰牌之后还连个人影都见不着,心下明白上当,正要命人追过去,却听见太液池边一声惊呼,是宫人发现了他那不争气的小儿子溺毙在了太液池里。
朝宴之夜,如此祸事,贵妃又长年盛宠不衰,宫人生怕大祸降临到自己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