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池边赏月,不经意间踩中湿泥,猝不及防落了水。可他方才看得清清楚楚,她离岸边还差一步之遥,别谈什么湿泥了,连半点踩滑的可能性都没有。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她分明是故意的。
沈度舌尖抵上后槽牙,“想死也别挑这么个日子,给宫里添晦气。”
“哪能就这么死了呢?”宋宜冲他绽开一个笑,“兖州人,哪能不会水?”
沈度齿缝中挤出两个字:“疯子。”
他说完就走,宋宜倚在树下,浑身脱了力,懒得出声阻他。
他方走出去几步,远远瞧见巡防的禁军已到了桥上,又折返回来,看了宋宜一眼,问:“能走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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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宜撑着树干站起身来,方走了两步,鞋底浸了水,此刻是真的脚底打滑,真崴了脚,彻底走不动了。
禁军巡防的脚步声已近在跟前,沈度默默白了她一眼,心一横,上前将她打横抱了起来。
宋宜低笑了声,“大人不避嫌了?”
“闭嘴。”沈度低头斥她,“御前失仪,便有十个脑袋也不够你砍的。”
宋宜哪管他生气不生气,伸手将他衣袖上不知在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