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沈度被褚彧明这个便宜媒人摆了一道,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,不知如何解释个中缘由,更无法将这位首辅大人同此事的关系抖露出来,只得打碎牙齿和血吞,拱手赔了个不是,“县主消气。”
宋宜见他并不解释,更是生气,质问道:“当日在陪都,大人一定要赶走灵芝,也是在同北衙做戏咯?”
沈度未答,灵芝跪在下首,不合时宜地嗡嗡应了声“是”。
沈度:“……”
宋宜垂眼瞧了一眼灵芝,吩咐道:“出去,把沈大人的礼送去账房。”
灵芝跟她十来年,知她正在气头上,半点不敢招惹她,此刻得了赦令,忙不迭爬起来,将散落一地的礼盒敛入怀中,冲沈度递了个同情的眼神,利索地出了门。
门阖上,沈度再去看宋宜,颇有几分心虚。他当日也并非存心要如此行事,不过偶然见她这丫鬟还算机灵,又一心为主,才存了将计就计让灵芝去打探点消息的心思。
宋宜今日妆容颇盛,与平素雅淡的她并不十分相同,他有几分失神。
他实在是不知,宋宜这莫名其妙发的哪门子火。他方才认出灵芝来的时候,本想着主仆情深,久别重逢,宋宜怕是会喜极而泣,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