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握成拳复又摊开,尔后又握紧,“我咽不下这口气。”
“郡主需得大度。”沈度再劝,“不可扰了圣上之意。”
刘盈将染了血的帕子一扔,冷笑了声,“御史大人话可比方才初见时多上许多啊。”
刘盈没再提方才的话题,沈度知她内心有了松动,提高了声音喝宋珩,“还不向郡主道歉?”
听刘盈没有反对,方才架在宋珩脖子上的剑便尽数收了回去,宋宜上前将他拽了起来,喝他:“端王女儿长平郡主,行大礼,道歉,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?圣贤书当真白读了?”
宋珩方才听他们谈话便猜出了几分,但自幼对这位颇为有名的郡主便没什么好感,如何也不肯,嘴里嘟囔:“我那两下子,姐你又不是不知道,不装心狠手辣怎么唬得住人?我这不怕他们对你不利嘛。”
宋宜瞪他,又心酸又生气,气急了要上手,宋珩只得乖乖弓腰行过大礼,“方才不知是长平郡主,多有得罪,还望郡主恕罪。”
刘盈走近了,没叫他起来,只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宋珩。”
宋珩话音刚落,刘盈已拾起了他方才掉落在地的剑,将宋珩的袍子割下一角来。她将剑再度举起来,刃上尚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