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兴,舍弟消受不起如此佳人,多有得罪,还请王爷和县主多多担待。”
宋嘉平皮笑肉不笑地命人送了客,这才向宋宜道:“你啊,就是让我给惯坏了。靖安侯家这位世子,素来是以睚眦必报著称的,你今日让他如此难堪,他这一回帝京,指不定背后怎么败你名声呢。”
“爹,”宋宜半是撒娇地唤他一声,“靖安侯府阖府上下皆是势利小人,当初若不是宫里那位娘娘帮着他们说话,您也不会同意这门亲事。如今他们小人嘴脸显现,倒也是好事,也免得女儿嫁过去受罪不是?”
宋嘉平无奈笑笑,宋宜在他面前素来无法无天,在外她是温婉端庄知书达理的文嘉县主,在内她却是胆大妄为骄横跋扈的宋家独女,但这也是自己宠出来的,是以他也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,“是,若是当真嫁过去了,那才是孽缘。只是靖安侯府这般作为,外头又要闲话些时日了。”
宋嘉平话里有难掩的心疼,宋宜隐隐动容欲要宽慰,却听门童慌慌张张来报:“禀王爷、县主,小公子方才遛马回来……恰巧在街角遇上了刚出府的靖安侯世子,不知怎地发生了口角,小公子动了手。”
第2章 赴宴
宋嘉平气得拍了桌子,“这孽障,到底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