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吃了饱,可惜饿了以后就难受了,后头见她一直不变回来,越发躁起来,凶她逼她威胁她,什么手段都使了。
锦瑟依旧顶着原身在他面前晃荡,偶尔被逼极了,便睁着湿漉漉的小眼儿看着他,似乎听不懂他的意思,叫人想揍,又不忍心揍。
沈甫亭只能看着,不能吃,一时性子越发可怕起来,做派阴狠入骨,锦瑟这么小小一只自然不能磕着伤着。
深渊里头的玩意儿就不一样了,本就长的抽象,好好的路过也能惹了沈甫亭的眼,那惨绝人寰的哀嚎声,时常听的锦瑟都起了恻隐之心。
不过她也没办法,谁叫他们非要挑这个关头路过……
沈甫亭捡来的几只长毛玩意儿啥也不懂,本就胆子小,这些日子更是被吓得不轻,直缩在角落里头瑟瑟发抖。
是以深渊里头只有锦瑟一个过的悠哉,外头腥风血雨,她却是两只爪子踹在身下,八风不动趴在石床上休养生息。
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味,几只长毛玩意儿越发害怕起来,窝在一起嘤嘤嘤的不停,与外头的惨叫声相得益彰。
锦瑟慢悠悠睁眼看向它们,虽然说这些玩意儿长得不是很讨喜,但是毛发却是松软至极,比石床要舒服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