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是异想天开!”锦瑟见他这般凶,恼的抬脚去踹,可惜他纹丝不动,她一时气急败坏,直拿膝盖去顶他胸膛。
沈甫亭眉眼又阴沉几分,直握上了她的下巴,“不和我做夫妻,那你要与谁做夫妻?”他说着似乎越发怒上心头,按住她的腿,俯身压上来,“不是夫妻,那你和我这些日子在做什么,你就这么喜欢当玩物吗?”
锦瑟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,一时间眼露阴戾,仿佛浑身的毛都竖起来一般,“我才不是你的妻子,是你强迫我嫁给你的!”
殿中有一瞬间的静谧,如同一块巨石悬在头顶,一旦压下来便是粉身碎骨,绝无生还的余地。
周遭的气氛一下子转变的极冷,沈甫亭死死的盯着她,手都开始微微发颤,“你再说一次。”他似乎极为难受,说话都有些艰难,甚至压制不住体内的东西。
锦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,抬眼看去时心中直一惊,他的眼眸黑沉一片,再也觉察不出一丝人的情绪。
他握着她下巴的手慢慢收紧,疼的锦瑟不由伸手去抓他的手,“沈甫亭,你弄疼我了!”
“你不明白,我的妻子,生是我的人,死了也是我的鬼,你生不愿变成我的人,那就只能变成我的鬼。”他话间阴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