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瑟在他怀里窝了一会儿,越发心烦意乱,抬眼神情复杂看了他一眼,“我去睡了。”
沈甫亭闻言温和一笑,“好。”
锦瑟这才起身往那殿里走去。
直到人消失在视线中,沈甫亭面上的笑才慢慢落下,想起刚头,只觉三人有事瞒着他,且还是大事。
他眉间微敛,抬手沏了一杯茶,就着锦瑟喝过的茶盏浅酌,可惜味道太淡了,不如酒来的有滋味。
他随意喝了一口正欲起身,却见自己衣袖内侧上沾染了些许东西,细看之下是泥土……
可他根本没有接触过土,怎么可能会沾上?
他看了许久,终究是想不起来,玉面微惑,这些日子他的记忆一直有些模糊,总记不清一些寻常细节,甚至时常出神,回过神来也记不得自己想了什么。
他思绪有些乱,忽而脑中闪过一丝念头,想到了一种可能,他眼眸微微一颤,不由慢慢张开了手,掌心的黑色纹路已经消失不见很久,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。
出现这样的情况只有两种可能,一是邪气已经完全消失,不再威胁于他;二是邪气已经完全化于他体内,与他同生……
他可以不在九重天,也照样把握着命门,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