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眉眼越添冷淡,“穿不穿?”言辞淡淡之中带着危险。
让她忍不住心肝一颤,昨日被欺负的实在有些狠了,就像被猛兽逮着脖子咬着,怎么也逃不脱。
锦瑟稍稍权衡利弊后,终是松开了被子,光溜溜的站在他面前,垂着眼阴恻恻的模样,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一般。
沈甫亭将喜服展开,伸手环过了她,将喜服从她背后拉上,“抬手。”
锦瑟不情不愿抬手伸进袖子,任由他将喜服一层一层穿上。
沈甫亭显然没替旁人穿过衣裳,手生得厉害,花了许久才替她穿好。
这是在凡间画出来的喜服,这些时日才赶工出来,是锦瑟最喜欢的那套,比画上还出挑,层层叠叠的朱红色裙摆铺陈开来,腰掐的极细,不堪盈盈一握,上头绣着繁复的花纹,栩栩如生,仿佛要在眼前盛开,美的很是热闹。
锦瑟看了一眼确实好看,不过穿衣服的好心情显然只能维持在一刻,因为这好看的衣裳是喜服,喜服做好了,成亲也不远了……
沈甫亭替她系好衣带,一眼不错看着镜子里的她,专注到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。
锦瑟琢磨着差不多了,正欲脱下。
沈甫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