甫亭察觉到她这处动静,转头看来,眼眸里一片水泽清润,显然已经泡了些许时候。
见她这么快回来,显然察觉到了她的心思,他收回视线,话间清淡几许,“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锦瑟微微一顿,与太过聪明的人相处就是如此,心思都不用点破,他便知晓了,有时候还不如蒙上一层窗户纸来的好。
就如现下便有些难为,他刚头显然就不爽利了,现下若是再处理的不恰当,显然就是给自己招麻烦。
她盈盈一笑,当作什么都没发生,走到他身旁坐下,“我听说你身子不适,有些放心不下,便早早回来看你,你重伤未愈,怎么就坐在水池里头了?”
“衣上沾了些不干净的东西,需要洗漱一番。”沈甫亭随意道了句,无视她伸过来欲要替他擦拭的小手,径直站起了身。
锦瑟毫无防备他突然这般举动,生生瞧了个正眼,仓皇收回视线,想起老妖婆说的,一时直闹了个大红脸。
什么上上下下,无缘无故的说这些,养男宠又不一定要做那档子事,逗个乐子可不就好了?
她伸手撩了撩温热的池水,想起沈甫亭那说停便停的做派,他自己也说此事可有可无,显然是对于那档子事没有太过热衷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