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到它嘴中,角度却慢慢偏了,那血从鱼儿嘴边划过,一点点从它口旁流过。
到嘴的东西却落在嘴旁,任是哪个都受不住。
鱼儿果然张开了嘴,松开沈甫亭,往锦瑟的手掌咬去。
锦瑟早有准备,它刚松嘴,她便一个手刀而下,将它劈下地,砸落在地面上。
那鱼儿落地被砸的晕头转向,直在地上旋着。
锦瑟冷笑一声,满眼得意,转过头便见沈甫亭看着自己,眼神叫她越发拿不准。
她踌躇了一会儿,“你是不是没有知觉了,要不我帮你把衣衫脱了罢,免得还有鱼儿咬着。”她说着便伸手去帮他除衣。
沈甫亭却自己慢慢坐了起来,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,“我自己来。”虽然声音因为虚弱而轻,但锦瑟还是听到了。
她心中颇为欣慰,拿着手中的布在一旁看着。
沈甫亭吃力的将上衣褪去。
场面颇有些暧昧,锦瑟也没觉出,上前便要替他擦拭,他却伸手拿过了她手中的布,自己处理伤口。
她便成了没用的摆设,默然站了半响,砸在地上的鱼已经恢复了意识,在琉璃地面上死命蹦达着,上下尖利的牙齿不停磨着,吵的人烦躁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