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匹相却是神情凝重,这若是只普通的妖便也罢了,可偏偏是往日的妖尊,那妖界的寂斐一日跃千里,早不同往日而语,妖界仙界在一旁虎视眈眈,在他看来,君主根本就是行在悬崖绝壁之上,一步踏错便是粉身碎骨的下场。
如今最主要的是要将天界夺回来,可他每每提及此事,君主都是一副不着急的模样,这叫人如何不忧心如焚?
这厢二人在这处又忙活又担心,长吁短叹之间,生生老了好几岁。
那厢沈甫亭已经带着锦瑟去了山野之中,这附近村落,大抵都在这处放风筝祈福驱邪,求个好兆头。
锦瑟一到这儿就抓起风筝放,可惜手法不到家,无论怎样,风筝都飞不起来。
她兴致勃勃跑了几圈,额间都起了一层薄汗,却还没有放起来,不由使了小性子,随手将风筝丢在脚边,“你这风筝未免太是没用,半晌放不上去。”
沈甫亭见状一笑,走到她身旁,将风筝捡起来,“你自己放不起来,倒全怪在风筝身上了?”
锦瑟闻言很是不服气,“你既这般说,不如你来放,不许使法力,否则可太轻巧了。”
沈甫亭自然是不在话下,放风筝这么简单的事情,如何难的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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