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着,想起了沈甫亭,越发恼怒的吐槽了句,“果然和那个人一样难伺候!”
寂斐骤然听见一句,一时顿住,抬眼看向锦瑟。
往日她回来都会和他说些在外头的趣事见闻,可这次回来却每日心不在焉,除了养珠子,便是一个人静静坐着绣花,像丢了玩具的小姑娘一般,每天都不高兴。
他面色微微凝重,锦瑟已然收起了黯淡的珠子,拿过他手上的一笼小妖怪。
笼子里的小妖怪一只挨着一只趴着,说圆不圆,说扁不扁,只有脚掌大小,毛色却很是杀马特,颜色鲜艳出挑的刺人眼,见她看来,一只只像个骄傲小公主,眼儿斜了她一下。
锦瑟见状伸手乱揉了一通,小妖怪们被破坏了辛苦弄起的造型,很是生气,“嗷呜”一声,很是凶残张嘴咬她,奈何生得幼小,连牙齿都是软的,咬上来连印子都没有,白蹭了一滩口水。
锦瑟颇为坏心肠的将手背上的口水,擦在它们毛发上,彻底弄塌了它们的毛发,瞬间恼得嗷嗷直叫,眼儿直瞪,似乎要撕碎锦瑟。
锦瑟被逗得笑起,“这些毛球倒是有趣~”
寂斐见她欢喜,开口道:“当初见着了就知道你喜欢,特地给你抓来的,这些小妖怪野性难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