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现在我面前了。”那话间虽然淡淡,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压。
匹献不敢多说一句,颤颤巍巍退出了书房,伸手以袖抹了额间的冷汗,不敢再多一句。
午间的日光照射下来,街上已经开始热闹起来,喧闹的声响传到客栈里头,打破了客栈里头的寂静。
沈甫亭处理了一夜公事,洗漱过后出了屋,见到隔壁房门紧闭,不由脚下微顿。
今日他要处理公务,便没有去唤她起来,不想日上三竿,她还没有起来,这般往后还如何在天界立规矩?
他看向身旁的匹献,“她早上可有起来过?”
匹献忙回道:“属下在门口唤过了,姑娘没有理我。”
自然不会理,他去叫都是不理的,很是爱使小性子。
沈甫亭摇头苦笑,上前推开了房门,可一进去便觉屋里的气息太过冷清孤寂,与往日空气中弥漫着清甜温香完全不一样。
就像没有人在里头睡过一般。
他脚下微微一顿,瞬间意识到了什么,快步进了里间,果然见床榻上空空如也,只余被子凌乱地摊在床榻上,
他眉间微微敛起,上前探向被子,里头没有半点温度,显然是离开了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