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,知晓是个大夫便越发引了人好奇,有心结交的自然会去查,可竟是没能查到其背后的身份,而白山也没有这个人,一时间传的越来越玄乎,都道京都来了位连身份都摸不出来的贵家子,高不可攀的神秘。
纪姝是听了名字才知道是沈甫亭,联系了前后才恍然大悟,若是如此倒也合理,他那样的做派寻常人家根本养不出来。
她心中惊喜万分,可瞬间又想到了锦瑟,她自然知道她在盛堂绣庄里头做绣娘,她那样的出身去做绣娘乃是寻常,没什么好意外的。
那一日水榭之上被当面揭了短,难免惹气,不过她名声已经很难听,便也当作不识,揭过不提。
现下却不同了,沈甫亭包下的茶馆就在盛堂绣庄一旁,究竟是为何,她又怎么可能猜不出来?
是以昨日刚刚知晓,今日便急急而来,她只恨自己知道的太晚,白白叫锦瑟钻了空子。
匹献上前倒了茶,便与双儿退到一旁候着。
沈甫亭坐在桌案前依旧有礼有节,“不知道纪姑娘寻在下所为何事?”
纪姝自然听出他无意久坐的意思,便也聪明的不多绕圈子,开门见山问道:“我来是想问问沈公子,可知晓锦瑟去了何处,先前闹得那般,我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