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一般的烈,叫她恨不能重新吐出来,喝了几杯果酒都冲不去的烈。
她咳的难受,一旁的沈甫亭却是平平静静看着她,神情平静的波澜不起,既没有安慰,也没有笑。
锦瑟微微顿住,只觉他今日实在太过古怪,与她很是疏离。
无声的对视让屋里的气氛慢慢暧昧起来。
沈甫亭端着酒盏一口饮下,眼神却没有离开她,明明是淡漠寡欲的神情,却叫人心口无端发紧。
锦瑟觉得再与他这般对坐下去,她的心序都有可能出问题。
她摸了摸自己发烫的喉头,直白开口,“我困了,想要睡觉。”
“不吃吗?”沈甫亭言辞淡淡,这烈酒后劲极大,他眼中却是一片清明,没有半点醉意。
锦瑟看向别处,避开了他的视线,“不了,我不想吃。”说着便要站起身。
沈甫亭拉住了她的手,“你不想吃,可以陪着我,我为了等你用饭,还没有吃过东西。”
锦瑟闻言一顿,心中惊讶,“你什么都没吃就喝这么烈的酒,不难受吗?”
沈甫亭没有回答,松开了她的手,话间依旧坚持,“坐罢,天快亮了,我过一会儿就走,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