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之水榭上他没有帮她,任是哪一个女子心中都不会痛快,惯来风月场中的高手,自然知道这个时候不能逼得太急。
陶铈当即好声好气回道:“锦娘,你不用现在给我答案,我会用行为证明给你看,我的决心。”说着他不给她说不的机会,径直离去。
锦瑟挑着稀奇玩意儿把玩,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。
画眉瞧见了华贵的马车停在锦瑟门外,在自家门外站了些许时候,便见陶铈从锦瑟的屋子里出来,不由眼露欣喜。
陶家的大公子,虽说是个风流成性的纨绔子弟,可到底是个会宠人的,不得宠的妾氏都能这般大方,那一件红衣裙可是价值连城,上头镶的宝石一颗都不知要多少真金白银才能换取。
她在盛堂绣庄这么多年,什么东西没有见过,自然是识货的,当初瞧见那红衣的第一眼可着实是惊着了,锦瑟自己守不住这陶铈这般大家贵婿,反倒和个寻常大夫痴缠,也怨不得她。
她看了眼锦瑟的院子,模样依旧怯怯,眼中却多了几许算计。
陶铈离开了之后,沈甫亭过了许久才来,往日早间就会过来,今日却是日上黄昏才到。
锦瑟见他进来,当即放下了正在把玩的万花筒,上前伸手搂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