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贵气度,一看就是等闲人不得靠近的高岭之花,清心寡欲之间却又难掩骨子里的大家风流,又岂是那些风流浪荡的公子哥能比得?
再加上那一把好声音,这若是在床榻之上出声,那可真是不得了了,魂都只怕给迷走了去。
刘娇娇可是久经风月的一把好手,刚头这位一眼没往她们这处瞧,仿佛她们如身后的树一般寻常,眼中独独看向锦瑟,被这样的人忽视,任谁都会心有不甘。
刘娇娇想着心绪难平,只叹万般皆是命。
一旁的画眉静静看着二人离去,忽然小声开口,“这人不是锦瑟的老爷,只是她的朋友。”
她这话出来,刘娇娇手中的团扇“啪”的一声掉落在地。
几人齐齐看向画眉,神情惊愕,这人显然就是对锦瑟有意,不成想竟不是她家老爷!
这未免也太大胆了,竟然敢在她家老爷的眼皮子底下私会男人,这不是上赶着找死吗?
锦瑟带着沈甫亭去了院子里,也不请他进屋去,自己进去拿了他落下的油纸伞,出来递给他。
沈甫亭倒不在意她的见外,伸手接过了油纸伞,“没想到锦瑟姑娘还留着我的伞,我以为依你的性子,早早就将伞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