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思绪被间接亲密接触的事实弄的微微一乱,无声的暧昧一下子充斥整个屋子,外头下着雨,门又大敞着,整个屋子本是透着些许凉意,却不想现下让人热得很,由里到外的发烫。
真是只狐狸,锦瑟觉得自己捡来的那四只狐狸不是狐狸,这人才是货真价实的狐狸,骗也骗不到,耍又耍不成,反倒还叫他反调戏了一把。
锦瑟心中暗暗生恼,还未开口说话,沈甫亭却慢条斯理问道:“锦瑟姑娘端给我你喝过的茶,不知是何用意?”他话在唇边没有说出口,可隐含的意思,不就是暗指她在戏弄他?
这人,黑的都能被他说成了白的!
这架势,他反倒比她更像主人家,若有似无的撩拨人,太过游刃有余,叫她偏生了逆反之心。
她微微笑起,伸手拿过他手中的茶盏,抱歉而又客套,“许是刚头绣花的时候,不经意间喝了一口,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,实在是不周到,我重新给你倒一杯。”
她说着伸手一拂袖,不远处桌案上的茶盏缓缓升起,往他们这处平稳而来,待到二人中间的案几上方才慢慢落下。
锦瑟伸手翻过茶盏,柔荑端起茶壶微微倾斜,壶中微微泛着果子红的茶水倾倒而出,水声在瓷白的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