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沈甫亭当时对她的靠近,也如现下她对陶铈的感觉一样,也是厌恶不喜?
她有了这个觉悟,心头必然不爽利,以她的任性程度,不高兴自然会迁怒,她眼睫微微垂下,开口阴冷,“我这处可没有热茶,你若是想喝,便去别处罢。”她说着手上微微一用劲,将陶铈生生推了去。
陶铈被她这般推拒,拂了面子,心中极为不悦。
往日那些何需要陶铈这般费工夫,如今宅子也置了,虽说没有领到府中去,也已然给了很大的体面,往日那些哪有这般的好命,能搭上他,可是这些贫家女子上辈子修来的福了。
唯独这锦瑟不识好歹,既收了他的殷勤,又非要拒着端着,委实惹人不喜。
不过这些日子相处下来,他也知晓锦瑟有些一样,对于金银首饰钱财不甚看重,甚至连这房宅都不甚在意。
旁的姑娘若是给她置办了这些,少不得心中窃喜,亦或是不屑一顾,可她偏偏就是泰然收之,就像收了片落叶般轻巧,收了这么贵重的东西,也根本没有做外室的自觉。
倒还不让他上手,恐怕就是另有所图了,这些伎俩他也不是第一次看见,早已司空见惯。
陶铈想了想,转而拉过锦瑟的手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