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瑟唇瓣上还沾染他些许温润气息,虽然没有碰到,可却比先头那般缠咬还要感觉深刻,让人心猿意马。
锦瑟慢慢直起身看向一旁的沈甫亭。
他手撑着床榻静静坐着,长睫微垂,眼底的意乱情迷已然消失不见,清明尚存,眉间微微敛着,似有困扰。
锦瑟头一次尝到亲吻的气息,虽然只差一点,可她隐隐约约觉得那是甜的,就像他摘来的花一样,甜而不腻。
那陶铈不止一次想要亲她,这人惯来风流浪荡,身上总会染上一股胭脂水粉味,即便很淡,锦瑟作为妖也还是能闻的出来,最多便是让他牵牵手,再多的就没法做戏了。
因为她觉得他的口水是脏的,每每一想到就觉得反胃。
可沈甫亭却不是这样,他身上的檀木气息让人心绪很平静,闻着就觉干净,身上的清冽男子气息亦然,干净到有一种无法抗拒的侵略性,一不注意就会侵进心里,叫人意犹未尽。
和这样的人谈情说爱,确实是一种享受,连吻都让人欲罢不能,这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新鲜感。
锦瑟伸手覆上他撑在床榻旁的手,“沈公子,你怎么了?”
小手娇嫩的触感惹得沈甫亭抽回了手,拢在袖间,话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