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这处走来,面上和善笑道:“公子既来了这一处,独酌未免无趣,不如去与我一道去前头热闹。”
沈甫亭掩饰得很好,只余唇瓣上的伤痕有些醒目,并看不出来何处不妥。
他闻言端起酒盏,起身客套,“随客家安排。”
那中年男子没有再看锦瑟,请着沈甫亭离开过后,倒将锦瑟一个人冷落在这。
锦瑟心中不解,只静静看着,发觉那靠在榻上的男皇,眼尾吊起,视线落在沈甫亭身上,笑得颇为古怪。
锦瑟微微一怔,心中有所觉,再次看向沈甫亭。
他站在几个中年男子之中依旧鹤立鸡群,长身玉立一眼就能瞧见,气度不凡,便是连背影都觉惑人。
他生的并不女气,也没有柔弱之感,惯在上位的威严气度再怎么遮掩都抹不去痕迹,就像他看似温润含笑,实则拒人于千里之外,只可远观不可亵玩,这般反而更招惹恶意。
她眼眸微转,看向一旁吹笛弄箫的四个男子似已,以及宴中清秀可人的男子,一时顿悟。
原来这些人看的一直都不是她,而是沈甫亭……
锦瑟见状面露不悦,这些人胆敢来抢她的玩具,多少惹她不喜,可惜人太多了,即便她有力气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