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瑟闻言看向他,见他神情认真不由微微一笑,转身外头走去,嘴上回道:“你不可以,还是他这样冷心冷肺的适合用来做玩具……”
葛画禀听这答非所问,满眼不明所以,见她要走,忙上前几步叮嘱道:“锦瑟姑娘可千万要记住我的话,莫要再和此人来往,还有……我说的话永远都有效!”
可说话间,锦瑟已然离了这处,也不知有没有听见,葛画禀只得叹了一口气,越觉锦瑟处境艰难可怜。
日近黄昏,一处高大府邸静立街旁,日影西斜,慢慢拉长了地上的影子,平添几许寂寥安静。
沈甫亭从里头缓步走出,转身与老者告辞,“先生请回,往后每日三帖药,自会药到病除。”
身后的老者亲自将他送到门口,“多谢沈大夫抽空来此一趟,改日必定上门拜谢。”
“先生不必客气,在下告辞。”沈甫亭拱手笑而辞别,转身下了台阶,几步走去便瞧见街正中站着的白衣女子。
他脚下微微一顿,静看她一瞬,继而提步走去。
这处街上偏僻冷清,白日里都没几个人经过,现下日近黄昏,长街上几乎都空了,难得只剩他们二人。
锦瑟看着走来的沈甫亭,忍不住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