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是会拿捏姑娘家的心思,寻常姑娘家哪经得起,少不得以为自己险些弄丢了良人,脑子一热便飞蛾扑火了去。
锦瑟看着他的手却是轻笑一声,伸手摸过垂帘,“你真是太过乏味无趣了,妄叫我浪费时间。”
“你!”陶铈不想她竟说出这样的话,一时怔住。
锦瑟见状满面嗤笑,笑着撩开了帘子,往外头离去。
屋里静得无声,谁也没想到这小娘子还真就走了,陶铈虽说风流成性,但还真没有哪个女人能逃过他的魅力,如今搁这处竟成了无用功。
陶铈瞬间青了脸,墨衣公子见这般情形当即上前,“走了便走了,温柔似水、乖巧可人的比比皆是,陶兄何必非要为这种不知分寸的女人惹气?”
一旁几个公子哥儿,见闹得这般纷纷开口劝道:“哎,莫要和这小娘子一般见识,今日沈大夫许了瞧病,实在是难得的好事,我们应该多饮几杯,好好庆祝一番。”
陶铈气性未消,想着也觉罢了,这些时日被他这般惯了,在外哪过得了苦日子,到时还不是自己求上门来?
他随手又招来了几个女角儿,几人又重新坐下吃酒,半点没将这事放在心上。
锦瑟追去算账,沈甫亭却早已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