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我也是不得已,听说葛兄与你交好,便托他邀你前来,其实最主要的还是我和陶兄有求于您。”
沈甫亭手中的空酒盏微微一转,酒盏上精雕细画花纹在窗外透进来的阳光下格外精致,他看着酒盏漫不经心,“不知所求为何?”
一旁葛画禀闻言回过神来,才知道胡兄邀请他来,竟还有所求?
陶铈起身笑言,“实不相瞒,胡兄的嗓子是陈年旧疾,一直找不到方子能医,而我家中人这些时日也是卧病在床,听闻沈大夫医术高明,才屡次相请,可皆是碰不上您,实在迫不得已,才会出此下策。”
既然先前见不着,今日却又摆了宴,且还不道明缘由,摆明就是想当着众人的面讨一个人情。
沈甫亭闻言还未开口,葛画禀却是不依,“胡兄,你当时可没有说过这样的话,如今我将人请来,你反倒有事相求了,这叫我如何自处?”
胡兄闻言不由语塞,一时面露愧色,连声抱歉。
陶铈端起了酒盏,“这事是我出的主意,怪不得胡兄,我这处自饮三杯当作赔罪,还请葛兄不要怪罪。”
陶铈说着当即自饮三大杯,态度很是诚恳,叫葛画禀也说不得什么。
锦瑟却是轻笑出声,似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