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男子重咳几声,粗着嗓子难受道:“你们知道白山来了位沈大夫吗,我这嗓子是老毛病,想要托他看一眼,你们可有人相识?”
锦瑟眼眸一转,看向了遮得严严实实的竹帘子,依稀可见几个人坐着。
“我这几日倒是常常听到这个沈大夫,那国公府的小公子自小染了恶疾,大夫皆是束手无策,叫他一瞧不过几日光景便好了,简直是华佗再世,我家中姨娘也曾寻他来瞧病,不过却是没能请到……”
这话还未说完,陶铈伸手拉开竹帘,“这位兄台说的沈大夫,可是名唤沈甫亭?”
那处坐着的墨衣公子一身贵气,见他拉起了竹帘微微一怔,闻言才点了点头,“正是沈甫亭。”
陶铈闻言一笑,难得郑重开口,“是这样的,我乃是京都陶家长子陶铈,家中人害了隐疾,这几日去请这沈大夫,却是每每得不到准信,几位兄台若是有门路也请替我美言几句,陶某必然感激涕零,往后若有我帮的上,必定赴汤蹈火,在所不惜。”
那墨衣公子闻言还未来得及答话,又咳了几声,似乎将肺咳出来,片刻后才缓过劲头,“唉,我又何曾见过那沈大夫,先头我着人去他住处寻,每每都扑了个空,后头无法,亲自去留了拜帖依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