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瑟见他这般,轻笑一声,转身慢悠悠走了出去。
“锦瑟姑娘,这……”葛画禀见她执意离开,也不好阻止,只得追上去,护人周全。
人一下走了两个,屋里便也安静下来,不说话的安静也是一种压抑。
纪姝见葛画禀跟着锦瑟出去,沈甫亭又是默然不语,一时以为自己温婉形象有损,心中越发愠怒。
她自小知书达礼,从未遇到过这样不可理喻的女子,一时心中后悔不已,早知今日当初就不应该救她,白惹了一身麻烦。
沈甫亭却全无所觉,他显然没有将刚头的争执看在眼里,眼眸微抬,视线落在那供台上的木娃娃,玉面神色莫辨。
村里头多有简陋,阿泽只能先热了些馒头送过来,先头那带着清甜香气的果茶一上,众人皆不敢掉以轻心,馒头一口没碰便悄悄处理掉了。
旁的倒也没什么幺蛾子,一日功夫很快就晃过去了,唯一的问题便是晚上睡觉,本来葛画禀和沈甫亭睡一间,葛画禀带来的侍卫睡一间。
而双儿跟着纪姝,纪家的两个婆子又是一间,只有锦瑟落了单。
村里人显然居心不良,她一个弱女子如何叫人放心?
不过这不放心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