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面露嗤意。
屋中气氛本就紧张,现下更是压抑几许,叫人徒然生出冷意。
沈甫亭端起手中的碗,看着里头的茶水,清冽干净却自含一种淡淡的清甜果香,“这香味与我往日见过的一种致幻的果实极为相似,至于是不是同一种还未可知,这村中有些古怪,大家还是谨慎小心为好,所有东西都不要吃,每日一早大雾退散,我们便离开。”
“既然有此危险,恐怕夜长梦多,不如我们现下就离开!”葛画禀自己倒也不是怕,只是如今带着柔弱的女儿家,多少也得谨慎小心。
沈甫亭却摇头坦言,“大雾里我们不熟悉山路,根本走不脱,更何况这村中全都是年轻男子,人多势众,我们未必能全身而退。”
说是未必,其实是根本不可能,昨日一场庆祝,已让他们知晓了村中人的数量,所谓一拳难敌四手,除非背生双翼,否则绝不可能护女眷全身而退,只能防备缓之。
在场的人闻言皆是紧张凝重,坐立不安。
唯有锦瑟置身事外,听着无聊起身在屋中闲逛了一圈,发现这屋里头还有个供台,上头摆几个木娃娃,前头上着香,两旁挂着符纸,龙飞凤舞的潦草,不知写得什么。
锦瑟伸手拿过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