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不少,叫人真以为她是瞧不起旁人的家世,锦瑟若是较真,反倒成了斤斤计较之人。
锦瑟闻言依旧笑眼和善,看着她笑了一笑,轻飘飘讽道:“你倒是知晓我的心思……”
沈甫亭闻言仿佛没听见,似一个局外人般事不关己。
这么一来倒是成了纪姝胡乱揣测,多少有失刚头的知书达礼的好印象,纪姝神色一顿,一笑了之,自不愿与她一般见识。
气氛僵得冻手,葛画禀拿着手中的馒头放也不是,吃也不是,只得开口玩笑道:“说来也是巧,沈兄表字华年,与锦瑟姑娘的名字合在一处,正巧是一句诗。”
话一出口,场子便是一静,纪姝有些讶异,沈甫亭也抬眼看向了他。
葛画禀有心缓和气氛也没顾得这么许多,说出口才觉这话极为暧昧,多多少少唐突了姑娘家,他连忙开口挽回,“锦瑟姑娘,我口无遮拦惯了,并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觉得巧合,我……我这里给你赔个不是,你莫要放在心上。”
“你没有说错,确实很巧。”锦瑟看了眼沈甫亭,笑眼微弯。
一顿早上饭吃得气氛古里古怪,饭饱之后众人便各自回房,收拾行李准备启程。
纪姝回了房间,若有所思靠着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