腻啦。

    时歌想了想,突然灵光一闪,抱起时世泽就往花园跑。她在花园里转了一圈,总算找到一盆盆栽棕榈,她摘了片棕榈叶,仔细编了个活灵活现的蚱蜢。

    时世泽看呆了,水灵灵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盯着蚱蜢:“姑姑,这是什么呀?”

    “这是草蚱蜢。”时歌眨眨眼,“姑姑用它和酥饼换你的糖,两个换一个哦,换不换?”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时世泽看一眼牛轧糖,又看一眼草蚱蜢,再看一眼牛轧糖,最后他点头,“听姑姑的!”

    换!

    时歌满意把牛轧糖装进荷包,又陪时世泽玩了好一会儿,算着时间,等唐季快走时,这才往书房跑。

    果然她刚跑到,唐季恰好出来,她站在石梯下面,微微喘气,仰头问他:“唐季,你要走了么?”

    自从上次送走萧绍,时歌就不再喊唐季唐公公,他曾怀疑时歌是不是已经猜出他身份,毕竟他当着她面做了剖腹手术。

    然而除称呼外,时歌并无其他表现。

    唐季颔首: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回见。”时歌挥手。

    唐季眼尾上扬:“回见。”

    这时时文武也从书房出来,看到时歌他一怔:“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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