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安宫里忙得人仰马翻,宫女接连不断端清水进去,又很快端血水出来,院子里跪了满地大气都不敢出的太医。

    萧昀来回渡步,骂道:“饭桶,全是饭桶!”

    “父皇。”萧绍安抚,“他们已经尽力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啊……”萧昀微不可闻叹息,“就是太过仁慈。”说着,他余光瞥见唐季和时歌进来,他只见过时歌寥寥几次,没什么印象,他没有在意,马上吩咐唐季,“你快进去瞧瞧!”

    唐季开了几帖药,萧绍身体好不少,因此玉妍一出事,他当即传唐季过来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唐季走几步又回头,“皇上,她能帮上忙。”他指的是时歌。

    时歌对着他感激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你也进去。”萧昀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,无论如何,他都要保住萧绍唯一的血脉。

    时歌跟着唐季进了屋。

    屋内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,玉妍躺在床榻上,整张脸脸苍白如纸,流出的汗水将满头青丝都沁湿了。

    她紧紧抓着稳婆的手,气若游丝哀求:“求……求……救……救……孩……孩子……”

    “奴婢……”稳婆颤抖着帮玉妍止血,她接生三十多年,从未见如此大的出血量,别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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