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堂妹真是太不靠谱,寄信给他让他勤加练习,她会在萧衍那儿为他说话,等待以后名扬天下的机会。
他天天去校场练习,可围剿倭寇的机会照样是时文武的。
时文武,时文武,他到底有什么了不起!凭什么处处压他一头?真是晦气!他有勇有谋又如何?仍是比不过时文武有个太师爹。
呵。
蓝太礼嗤笑,将蓝颜儿的信撕得粉碎,再不去校场。近半个月都待在万花楼里醉生梦死,甚至为一个新来的姑娘,同几个公子哥大打出手,纠缠间失手打死一个小公子,还是蓝大学士众人疏通,把这事压过去,这才没闹到上面。
这夜,他不知喝了多少酒,终于衣衫不整从万花楼出来。
夜风习习,街上偶有几个行人,见蓝太礼浑身酒气,骂骂咧咧的,都嫌弃捂着鼻子,加快脚步避开跑远。
蓝太礼眯着双眸爬进轿子,头越来越重,眼睛越来越花,他拍了拍脑袋,大着舌头吩咐轿夫:“回、回府。”
“是。”
轿外,有人应是。
蓝太礼咂巴着嘴,头一歪,靠着软垫阖上眼,渐渐沉睡过去。
一路颠簸,轿子抬到城外燕山的山顶,有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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