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?”时歌平静道,“林天空,你享受属于我的16年的人生,现在有特长有学识,而我前十六年什么都没有,只有你那三个没有良知的父母兄长,不也艰难活着?你现在所遭受的不过皮毛,你确实连死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时天空哑口无言,她看着地面,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“还有,找死不要祸害别人。”时歌说,“到时你倒是获得解脱,别人却可能因为你失去家人和未来。人,真的不能那么自私。”

    言毕,时歌转身回学校。

    久久,时天空“哇”一声,捧着脸蹲下,哭得溃不成军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时天空退学以后一个月,时歌参加完数学联赛回来,时楚的伤差不多痊愈,然而他自闭了。

    在他醒来那日,方挽琴激动冲过去,却发现时楚呆呆坐着,眼睛一眨不眨望着窗外,无论她如何哭泣哀求,他都没有丝毫反应。

    时方朔请来无数知名心理医生一对一辅导,也毫无效果,时楚不笑不哭,不喊不闹,永远活在那个他自我保护,构建出的不爱时天空的世界。

    方挽琴眼见时楚如此,加上兼任的c大名誉校长因为时家丑闻被取消,她受不了这沉重的打击,日渐消瘦憔悴,一病不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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