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!张妈,张妈!拿棍子!”
“爸。”这时时歌拿着根又细又长的棍子跑进来,乖巧递过去,“给!”
时方朔接过,毫不留手往时楚身上招呼,时楚只穿着单薄的睡衣,也偏清瘦,棍子结结实实落在他背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,银灰睡衣渐渐变颜色,血腥味在房间蔓延。
然而他不闪不避,上半身被打歪,他下一秒又挺直,晃晃悠悠的,显然很快就要晕倒。倒是时方朔气头过去,踌躇了。
无论如何,时楚是他儿子。
然而他话已经放出去,停手岂不是言而无信?他瞥了瞥站在旁边默默旁观的时歌,嘴角抖了抖,他女儿也是听话,竟然真不来拦他?
打,不打?
时方朔举着棍子,一时陷入两难的困境,他咬咬牙,反正房间里没有外人,还是……不打?
“爸!全是我不好,你要打就打我吧!”时方朔正要收手。蓦地,一道纤细的倩影冲进来,时天空扑通跪地,急急说,“爸,你不要打哥,是我,是我的错……啊痛!”
时方朔棍子一转,结实落到时天空肩膀,时天空哀嚎一声,疼得生理性的泪水也流了出来。
时天空主动凑上来,时方朔得了台阶,自然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