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玉这次倒是进步颇大,考到38名,然而她唯恐时歌心血来潮要她转学,现在是夹着尾巴做人,恨不能原地隐形,绞尽脑汁降低存在感,排位置时,缩头灰溜溜跑到最后一排。
如此相安无事,很快到周五。
时歌给几个同学讲数学题讲到六点多,等她出校门,街边路灯已经亮了,天色昏沉,似乎快要下雨。
她裹紧校服外套,站在路边等出租。
上周孙牧寒的线人费总算到账,她现在身怀一万巨款的小富婆,每天虐渣那么忙,当然不会亏待自己,委屈自己挤公交。
这时,一直躲在公交车站牌的人见时歌迟迟不过来,他左右张望几分钟,见无人看见,赶紧搓着手跑过去,一咧嘴,满嘴恶臭酒气:“小歌,好久不见。”
时歌嫌弃捂住鼻子:“你谁啊?”
男人讨好的笑容一僵,他急急解释:“小歌你不认识我了吗?我是你哥林子滕啊!”
“哦。”时歌似笑非笑,拖长声音,“原来是林子滕啊。”
“对对对,是我。”林子滕小鸡啄米般点头,一双黑豆似的小眼睛打量着时歌,小两个月不见,他这假妹妹现在过得真不错,吃得白白胖胖,穿得富富贵贵,就她脚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