码,拿到号码,他立即变脸,冷笑一声:“行吧,我走了。要点小钱也不给,你们时家没一个好人,呸!”
他往下吐了口唾沫,骂骂咧咧走了。
时歌笑容倏地消失,她冷冷目送着林子滕走远,她本来打算过段时间空下来再收拾他,既然他现在迫不及待送人头,那她不客气收下了。
时歌想着,拨了个电话:“秦叔叔你下班了吗?哦哦,我很好的,没事,就是想和您举报一个伪装成酒吧的地下赌场。嗯,是林子滕来找我要钱,说他在赌场借高利贷赌钱,输光后被追债,嗯嗯,您别担心,我没给,嗯嗯,地址是……”
地下赌场在原文有出现,老板背后有人,一直没被抽检,现在被抽检抓住,少不得大出血找关系疏通,老板黑道出身,如果知道透漏消息给警方的是林子滕……
啧。
卸他一两条胳膊是轻的。
时歌又等几分钟,终于等到出租车,司机见她是二中学生,亲切问:“同学你要去哪儿?”
时歌想了想,莞尔:“麻烦叔叔送我去附近最热闹的商场。”
——
嗡嗡嗡。
时天空试裙子时,手机响了。
她顺手把白纱裙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