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那天回家,时歌除了中途出门两个小时帮他辞职,其余时间几乎都待家里,他根本不敢出门去看刘春华。

    有次本来想趁买菜偷偷溜走一会儿,没想到才跑到菜市口,就看到时歌在对面的糖水铺子笑盈盈招手:“爸,那么快买好菜了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可怕。

    真的可怕。

    时富彻底断了偷溜的念头,按耐住对刘春华的想念,数着日子等待时歌休养好回学校上学,他再去找刘春华。

    已经过去一周,他只需再忍耐一周。

    “对啊。”时歌一副贴心小棉袄的模样,“爸你年纪大了,天天出去上班多累啊,你放心吧,我能赚钱,你好好在家享福吧。”

    享福?

    时富苦笑,如果每天六点起,一直不停做家务做饭,到晚上十二点才能睡觉叫享福,那他宁愿不享这福。

    然而他无法拒绝,现在时家,时歌当家,她说了算,她让他“享福”,他只能“享福”。

    他微微皱眉:“你一学生怎么赚钱?”

    “用头脑啊。”时歌莞尔,手指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她现在同时给好几家报社供稿,每月都能拿好几笔颇丰的稿酬,三分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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