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时俏摇头,更加用力抱紧她,“就是想多叫叫你。”

    “傻孩子。”刘春华笑得乐不可支,“妈会一直陪着你,又不是以后不能叫,让别人听见笑话。”

    是吗?

    可为什么她心里总觉得非常不安,好像即将会发生什么大事一样。

    时俏长睫微颤,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过了几天,时俏出院,刘春华谨记伤筋动骨一百天,每天围着照顾时俏,忙得团团转,如此一来,她倒短暂忘记时富爽约之事,等她再想起来,已是一周后。

    这天,时俏待在屋里看书,刘春华坐在院子里洗衣服,她进城后只出不进,又要待在家里照顾时俏,只好每天接几盆附近居民的脏衣服来洗,没多少钱还累。

    刘春华看着泡得臃肿的手长长叹了口气,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,以前在乡下,虽然比不上富裕人家,但她也不缺吃穿,不用干重活,时富也疼她……

    等等!

    时富!

    刘春华猛地起身,往里问了一句:“俏丫,你爸上次来是什么时候?”

    时俏翻了页书:“爸什么时候来过?”

    “他……”刘春华顿住,仔细回想,时富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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