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也没回来,不知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,你快起来,我……”
“别急。”时富安抚她,“她都成年了,又不是小孩子,哪里会走丢,也许是饿了出去买吃的。”
“什么吃的能吃那么久啊?”刘春华仍是不放心。
“这是省城,不是乡下,啥吃的都有。”时富拉过她坐下,一下一下摸着她顺滑的长发,“放心吧,俏丫很快就回来了。”
刘春华一想是这么个理,是她大惊小怪了。
她放下心,倚在时富怀里,抬眸委屈看着他:“富哥,跟我回去吧。时歌那死丫头不信守承诺,你们刚走,她转脸就把我告了,害我差点被抓。不过也亏她告这一状,我才想明白,咱们根本用不着再受她威胁,她不过一张嘴,这年头凡事讲证据,她没凭没据,奈何不了我。”
“她告了你?”时富闻言大惊。
“是啊。”刘春华咬牙切齿,“她和许德华嚼了烂舌根,你走的当天下午,他就喊我去队上问话,我差点……差点被吓死。”她拿起时富的手擦泪,“要是我进去了,咱们就再见不着了。”
“唉。”许久,时富长长叹了口气,“歌丫头她……真是太不懂事了。”
“富哥,她这可不叫不懂事